壹零二六

致力于创死每一个无辜路人

文野众观捡尸人(十八)

本章涉及《柯学捡尸人》原文830-832

注:本章大幅度改动原文内容


详细排雷见前面几章,我懒得打了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【“放心好了,兰只是群演哦。”江夏顿了顿,喝了口漾着香味的饮料,“还有,你离我太近了,我可不想看到什么“著名侦探和叛逆少女恋爱”的不良报道。”

 

贝尔摩德听到乌佐这轻飘飘又带着些嫌弃的声音,右眉一挑,面上再次绽开明媚的花来,跟面前这位现任报纸八卦的宠儿又拉近点距离。

 

江夏眯了眯眼睛,不大高兴的向后仰去,跟面前女人拉开距离。

 

“能有机会跟大名鼎鼎的‘福尔摩斯’传出绯闻是我的荣幸,可惜我这张脸是易容的,到时候报道的是别人。” 贝尔摩德笑着说的同时微微侧身,斜着眼暗暗偷视门廊处的状况。

 

江夏皱了皱眉头,“我这个身份足够好用。”言下之意是组织会帮忙将黑料压下去。】


  江夏的情绪显然有些烦闷,这是明眼人能看出来的,除去几个心大的人认为这是在厌恶不熟悉之人的靠近,剩下都能猜出其中暗含的情绪:

  

  对超脱自己掌控的事物的焦虑和厌恶……甚至达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。

  

  有趣,实在太有趣了。太宰治的鸢眸里闪过几道晦暗不明的流光。他知道天才对于已知事物的掌控达到一定境界必会感到无趣,其同时会带来一定程度的自负。可“意外”产生了。

  

  江夏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。

  

  这就导致他极其厌恶失控的东西,不管是自己情感还是周遭事物,若出乎自己意料,会表现为焦躁。因此他会借口伪装成对绯闻的不满来掩盖自己真实情绪,以防被贝尔摩德看出端倪,抓到把柄。


 【台上的响起激烈的摇滚,搅着灯光发昏,滚动的影子映在两人的脸上,显得脸色晦暗不明。贝尔摩德自讨没趣,直起身,顺走江夏刚给自己倒得半杯却还没喝得乌佐:“未成年人不能喝酒。”

 

“你不跟上去吗?你不是一直期待着幕后视角吗?”稳稳坐在软椅上的黑发青年打了个哈欠,用手指抹去眼角上的水,看到对方的小动作,撇撇嘴,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
 

激昂的乐曲逐渐平息,大厅的灯光再次恢复正常,柔和明亮的灯光将人们的脸照得很是清楚。年轻女人理理自己头发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没再理会他,径直沿着兰走过的路线寻过去。

 

早在遇到小兰之时,她就在兰的衣上粘了个小型追踪器。此时显示屏上显示的绿点停留在地下一层的位置,她离开乌佐视线后便快步赶去。


她无声从拐角转出,走进电梯,抬起头,注视着电梯顶部跃动的数字。最后看着它停在了B1的位置。

 

希望能赶上。贝尔摩德默默的想。她清楚乌佐本性是如何恶劣,深知此次剧本是对她的试探,亦是警告——远离angel和cool guy ,不要妄自干涉剧目演出。

 

想到这,她长呼出口浊气,把心里那些焦虑吐出去。再愚昧无知的人此时都能将自己脑子转过山湾,更何况是组织元老级别的贝尔摩德。

 

身手敏捷的她没花多少功夫就来到兰和那位明星的所在地,听着从室内清楚地传出的清脆笑声,贝尔摩德选择潜伏在暗处,屏息敛声,默默守护这属于自己的天使。】

  

  看着屏幕中的女人灵巧如燕的行动,森首领羡慕的牙酸,要是港黑里的刺客人均这种水准就好了。

  

  红叶颔首,余光中流露出欣赏。

 

【没过几秒,屋内却突然传出一声能刺破屋脊的尖叫——却是独属于男性的声音。藏在阴影处的贝尔摩德微微蹙眉,但再看到兰迅速反应过来,别去脑袋,将尖叫声生生压进喉咙深处,忍住颤抖的欲望俯身安抚中村悠介后狠下心选择当旁观者。

 

她斜靠着墙,也不顾及蜘蛛网与灰尘,仰头望向正滋啦闪烁的灯泡,随手扒拉掉趴在她肩头的小虫子,轻轻揉了揉眉心,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和乌佐走在一起。

 

不过今天也有意外的收获。

 

angel也成长了。乌佐虽是个不稳定的因素,但他想保护曾经救出自己二人的心不比她少,这也不错。但一想到乌佐热衷于将自己亲朋好友拉去参演戏剧的举动,还是有些不爽。

 

她将抽烟的欲望强行抹灭,再次遁身潜进黑暗默默离开剧场,不再关注这场刚刚开幕的戏剧。】

  

  序幕结束。

  

  乌佐仅是靠着自己的脑子和对人心的把控,就将组织高级干部玩弄于股掌之间,让对方毫无自觉的沦陷入自己编织的巨网中,实在是令人害怕。

  

  这让他们深深感到拥有高智商的天才的恐怖之处,一想到在不久的将来,他们将面对眼前屏幕里那位无形中操控众人的剧作家,就觉得头晕目眩。

  

  几个异能特务科官员不约而同想到:必须找个能和对方智商匹敌的人。想着,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乱步。

  

  此时乱步正睁开眸子,戴着眼镜,埋着头思索。他一抬头,就瞧见可怜巴巴望着他的几个官员,于是大手一挥,道:“就交给名侦探吧!”

  


【在芝滨町的尸体被发现时。醉酒的毛利小五郎,终于在小睡了一觉之后成功被报站声惊醒。


迷糊间,他听到了“米花站”的报站声。在车门关闭前的最后一秒,毛利小五郎一个激灵,起身长腿一迈,跨进车站。


“还好还好,差点坐过站……嗯?”毛利小五郎一边庆幸,一边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太对。


他疑惑地砸了咂嘴:嘴里怎么这么甜?再仔细一品,才发现,嘴里正含着一块慢慢融化着的硬糖。


毛利小五郎一时摸不着头脑,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吃的糖了,但心大如他,右手握拳打向左手,自信断言:这是之前在芝滨町买的。

他醉醺醺地打了个呵欠,很快放弃思考,迈着丧尸似的步伐出了车站,没走几步就差点倒下。但他还得走回自己家。车站离毛利侦探事务所,不近不远,还有走几条街。

 

但他喝得实在太多,实在太困了,脑壳先不说嗡嗡作响,这脚和手啊,仿佛是后天接在他身上的,一步三晃,走得他只想吐。

 

最后强撑着自己的身体,伸长脖子,张大嘴巴,像条落水狗似的手脚并用坐上台阶,倚着栏杆想坐会休息。可他现在觉得自己两眼皮好像有千斤重,掀开都难,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脑袋一靠,腿一伸,直接放任自己被拉去和周公一起梦蝶。

 

他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:我酒量变小了?咋喝这么多就不行了?】


  紧盯着最后一句话,敦不假思索地说:“糖有问题!”

  

  这时他突然想起不久前看到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后的乖小孩,他好像是在怂恿顽童将糖丢进大叔嘴里后离开的。

  

  为了让大叔昏迷?那还不如用麻醉针来得有效;

  为了好玩?这更不可能了啊!

  

  所以这糖到底干什么用的?

  

  中岛敦一时找不到答案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230)

热度(954)

  1. 共7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