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零二六

致力于创死每一个无辜路人

【2022江夏生贺】风雪不知

上一棒:@Gin的小弱鸡Alpha 

下一棒:@七777羽 


排雷:夏非穿,无奇怪能力,心理真有问题,性格是原著里贝尔摩德和柯南脑补。削武力,组织半灭,ooc严重!

十二月初下大雪是因为柯学

强贴主题

贼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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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风雪不知】

  东京的十二月早已落了雪,风卷着白,刮得枝叶七零八落。

  名噪一时的年轻侦探裹了条丑旧的围巾,拖着半条血淋淋的左腿朝楼顶的天台走去。

  左腿是昨晚伤的,被某个知名fbi隔着暮色狙伤。他当时已经四天没合眼,眼底下两抹青黑,因为过于疲困导致的思维滞涩让自己不甚落入敌人的圈套,若非反应及时,那时他就已一命归西,当场毙命。

 

  通向天台的路被一扇大门拦住,门上缠了锁。江夏下意识摸向自己大衣的左口袋,没有丝毫犹豫,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因此暴露,从兜里掏出贝尔摩德送他的袖珍手枪。

  

  “砰!”

  “哗啦。”

  门应声而开。江夏一脚迈进门里。

 

  不料此时寒风更狂,后脚不过刚过门,一团风扯着雪“呼啦啦”地糊了人一脸,他一个趔趄险些扑倒雪里。

 

  未及时处理的伤口因为过大的动作再次开裂,渗出的血顺着他走过的路一直淌到天台边缘。墨发侦探坐在天台的矮墙上,正对大门,乱风飞雪不过背景。

  待柯南从fbi那赶到天台,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。他的右眼皮不安地跳了跳,默默看向那有些落寞的人。

  两人相顾无言。

  

  “真的……是你……”

  “嗯。”对方淡淡地回道。

  柯南在那个瞬间感到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扼住自己的喉咙,窒息,缺氧,眼前缀着黑点。他先前最好的心理准备还是溃不成堤,绝望的汹涌潮水瞬间漫过自己的头顶。

  在赶到天台前,他其实还抱着一丝小小的希望。万一呢?万一呢?万一是自己推理出错了呢?万一一切只是乌佐设下的圈套呢?

  但没有万一。

 

  他知晓侦探是个在黑白界线上游走的职业,他们可以是官方手中的利器,也可以成为罪犯强有力的后盾,他们注定不会被任意一方彻底接纳,错一步便坠入深渊,万劫不复。因此柯南他自己从来只是那个戳破犯罪者假面的箭,只会坚守“正义”一侧。

  可他从未想过江夏会先错那一步。

 

  沉默如黑水般蔓延在风雪天里,久久凝滞。

  “为什么?”柯南最终喃喃地问,眼眶酸楚得要落下泪来。

  他在赶来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,想问江夏的问题更多更多,可最终站在对方面前时,说出口的只剩下一个含糊的疑问词。

 

  江夏错开小侦探压抑着怒火的双眼,抿了抿唇,徐徐开口:“没有为什么,我的父母都是组织成员,母亲更是有代号的科研人员,出生在这样的家庭,我此生注定属于罪恶。”

  说到这,他倏然觉得一阵烦躁正从自己心底细密地浮上来,想抽烟了……他这么想着,手上也这么做了。于是他从兜里掏出瘪了的烟盒与打火机,扣了扣烟盒底,拿出突出的一根烟放进嘴里,熟稔地抹了把打火机,低头将烟点燃。

  上升的青烟缓缓攀上天空,融进雪里。

 

  柯南攥着自己衣领问: “什么时候开始的……?”

  你什么时间开始为组织办事,什么时候开始布置案件?什么时候开始玩弄人命?

  他没说出口,但江夏已经猜到他的未尽之言。

   “很早很早吧,在我决定成为侦探那一刻。”江夏低眉玩弄打火机,火苗窜起又熄灭。

  不停环绕在自己周身的离奇命案终于有了解,可柯南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悲哀,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渺小好渺小,还要学的东西很多很多,明明是近在咫尺的线索,自己先前却没半点发现。

 

  “……江夏是真的吗?”柯南犹豫了一会,还是问出那个埋在心底深处本不该说出的话。他深吸一口气,使劲眨了眨眼睛,把眼泪憋回去。

  听到这个问话,江夏手一抖,“是真的啊。”他想这么说。烟灰落在衣服上,声音随着灰烟从他唇间跑出来:“真假已经不重要了,你只需知道,乌佐为真。”

  乌佐是真的,名侦探江夏也是真的,可笑的是,莫里亚蒂也会因为破案而高兴。

  他有时自己也会分不清真假。

  不过,何必弄清,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
 

  “是啊,已经不重要了……”

 

  这时犯罪组织的乌佐侧着头望向不远处的高楼,那里闪着白点——是瞄准镜的反光。他又环视周围,灯火璀璨,隐没其间的白点不止一处,至少有三名狙击手在待命。

  他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狙击方向挥了挥手,像是在挑衅。

   “这真是场盛大的落幕。”他想着,无奈的勾了勾嘴角,张开双臂迎接凛冽寒风。

  他扭头低望向楼底,拥挤的车子像密密麻麻蠕动的虫,拥着往前进。

   西下的斜阳映雪,为世界染上扭曲鲜艳而热烈的红。

 

  曾经的种种镜花水月,走马灯似的又在脑里过了一遍。

   对了,两年前的今天是被新一救起的日子,是自己的新生,他把那天定做自己新的生日,就好像这样做,可以把过去和现在彻底分离。他很想再像往常那样毫无顾忌地笑着朝对方说一句:祝我一句生日快乐吧,新一。

  但望着缩小的福尔摩斯弟子,他恍然醒来:自己现在是莫里亚蒂啊,福尔摩斯怎么会祝莫里亚蒂生日快乐呢?

  

  呼出白色的冷气,他呆愣了两秒,最后还是释然了,掐灭了烟。

  “该结束了,没想到我还能帮fbi省下几颗子弹。”他说着,挺着腰,闭上眼睛,没有任何预兆的直直往后坠去。徒留下丢了半条魂的柯南在原地。

  感受刺骨冷风包裹全身,离心力拉扯心脏,破碎的半残黄昏向自己敞开怀抱。下坠的那一刻,他觉得自己就是只折了翼的鸟,失了追逐的能力却又义无反顾妄图飞向太阳,一切不过是自掘坟墓罢了。

  但他乐意。

 

  “江——夏——”双脚离地时,他恍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。

  是新一啊。

  真是的,福尔摩斯永远不要为莫里亚蒂的哀伤啊。

  

  

  

 

  

  

 

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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